锄草这一门活儿,熟练到了不可思议之境。 不知过了多久,老者依旧低着头,道:“东厢有房,住下吧!” 唐雨慢慢退去,自己去了东厢的方向。 仆从似乎也并不觉得奇怪,没有主人吩咐便已经给唐雨收拾好了一套客房。 客房里的陈设也很简单,一盏油灯,一张小床,床上的被子皆是麻布,但是浆洗得一尘不染。 有一张小桌子,桌上摆着笔墨纸砚,旁边放着一架琴。 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