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,吃醋了?” “没。”狄云稍稍不自然,好在脸被老徐掬着看不到细微的表情变化。 但老徐是何许人啊。是和他在一个被窝里捂了两年多的女人了,他的喜好,他的小习惯,甚至他身上有几颗痣都一清二楚,即使不看他的表情也能从他说话的语气中听出不爽和酸味儿来,笑得愈发灿烂。 假如自家男人不因为自己和别的男人接触而吃醋,那才应该担心,所以老徐很高兴。 “笑个球呢。”某人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