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近中午,小诊所输液的人意外得多,位置都让人占满了。 陈伯正在给一小孩子做皮试,抽不出空来,问他哪里不舒服。 “伤口消消毒。”封子川说着,将桌子一侧陈伯坐诊的凳子给拿出来了,让莫茜薇坐。 她同他站在一起,很引人注意,莫茜薇硬着头皮有丝尴尬得坐了下来。。 “陈伯,消毒液放哪了。”封子川把这当自己家了,自发得在几个放药的橱柜间找起来。 “第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