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在乎,活着。 旁人的生死,又与她何干呢? 然而—— 母亲二字,对于她来说,是一种偏执。 她把这个从未出现的镇北侯,当成了自己的母亲,慰藉多年来寸草不生的荒芜之心。 她愿,身穿戎装,拿起饮血剑,碎骨斧,镇守长安,大杀四方。 只因这是镇北侯的夙愿。 镇北侯一生,为了太平,为了百姓。 她将生命奉献给家国天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