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清河抿唇沉思,随即淡漠地道:“估计是习惯性的仰仗帝尊之妻的身份了吧。” 叶薰儿发出了不屑的笑声,攥着薄衫的手,还在愈发的用力。 对叶楚月,她恨之入骨,每个午夜梦回都恨不得能食其肉,饮其血! 她叶薰儿自出生起,就没有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。 从慕府族谱除名,被赶出北洲,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。 更可恨的是,事发后,就连白纤纤那个贱妇,都在为叶楚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