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清柔的脖颈被拴上了打了死锁的链子,裙琚上的鲜血如绽开的娇花。 她万分惊恐的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着将弃如敝履的戴亭。 戴亭坐在下人搬来的椅子,两手环胸,如帝王般,轻蔑地俯瞰着冷清柔。 “还愣着做什么?没听到吗?” 戴亭眉峰皱起,眼露凶光,不悦地看了过去。 血气方刚的侍卫们都站在原地不动,闻言,互相对视一眼,俱如饿狼扑食般冲向了冷清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