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亭靠在椅背之上,交叠起了长腿,眯起鹰隼般阴鸷的眼睛,嘲讽地看着冷清柔。 他不是冷阳,不会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,也学不会怜香惜玉那一套。 女人在他手里,与彘犬并无差别。 戴亭叹了一声“可惜啊可惜,冷清霜即将与荣太后的外孙成亲,以后说不定就是燕府的掌权夫人,而你,就是匍匐在我戴家的一个贱妇。” 冷清柔猩红着双眼,嫉恨到心中有魔鬼在咆哮。 比起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