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,反而很畅快。 仿佛那样做,便能遏制住从心底滋生出的悲伤。 但现在,他什么都没有做,就像是千万个普通人一样,静静地望着此山此景,虽无烈酒灌喉,但已自醉于山河美色。 良久,他后知后觉地说“我有妹妹了,有母亲了,她们不是鬼魂,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人。 ” 他像是在对天地炫耀,朝四周的风和菩提树嘚瑟。 回应他的只有更加绚丽的晚霞和渐大的秋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