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脸埋在了他的胸膛,近乎贪婪的汲取着独属于男人身上的冷竹清香,仿若是救命良药般,让她瞬间满血复活。 “我要南永宁死。” 她缓抬起眼帘,眸子蔓延开了清晰分明的血丝。 “好。” 男人轻揉了揉她的头。 虽不知画舫里发生了什么,但他可以肯定的是,玄寒的那一位长公主,让他的姑娘受委屈了。 他既心疼她的这份难过和压抑,又高兴于她愿意在她面前卸下盔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