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鲜血染红,身上是四个骇然刺目的大窟窿。 她握着剑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着,睁大的眼倒映沈京昶宁死不躺的身影,染着敌人鲜血的嘴唇微微张大,脑海里如走马灯般涌现的画面是多年来的相伴岁月。 彼时的少年,走在贫瘠的大地,笑着迎风,与她说: “阿裳,来日我要这片土地上所有的花,都为我而绽放。” 踏足血流成河的战场,他跪在地上抱着那些不完整的尸体嚎啕大哭,“是我无能,我护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