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继而精进,掌控到火候,刀法都很难开拓。 “囡囡。” 她张了张唇,无力地开口。 “师父?” “师父,没有师父了。” 楚月笑着望向她。 赵囡囡蓦地看了过去,看见了一双绯红的金眸。 她紧抿着唇,不知该如何安慰,而是隔着墓碑,握住了师父的手。 在这段日子里,师父看起来钢筋铁骨,无懈可击。 实际上,人心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