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名花流我必须去,哪怕那里已经成了人间炼狱。 我坚决的摇头道:“我一定要去。” 马姑婆竟然用单手折了一张奇怪的纸符,用力的贴在了断臂止住,痛得她撕心裂肺的嚎叫了起来,可她强行忍住了,口中念念有词,断臂处的伤口血竟然就止住了,苍白着一张脸咬着牙道:“走,我们也进去,这么大的事情绝不能少了马家” 她不仅对别人狠,对自己的也是极狠。 我不禁愕然。 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