冢山一路对我一贯都是很客气尊敬的,老人雪白的须发一直垂到胸前,穿着简单的褂衣,手上拄着一根拐杖。 罗杨道:”他就是葛老。” 我闻言吃了一惊,以他的年龄跟辈分断然没有在门口迎接我一个后生小子的道理,我书虽然念的不多,出生贫寒,但也知道对上恭敬对下亲和这是礼数,让前辈相迎是失礼。 马车刚停我就急忙下车对葛先生行礼。 葛先生眼皮垂落下来几乎遮住了眼睛,他微笑着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