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桌子一路流下来,唐宁大惊,用尽全力往旁边一扭头躲过浓硫酸流,那股浓硫酸就贴着他的脖子旁边一路流了下去。 唐宁内心抹了把冷汗:好险,差点毁容了。 唐宁认识那瓶是浓硫酸,但士兵头领并不认识,所以根本没提防那股沿着桌面流下来的透明液体,浓硫酸流到桌子边缘后便一滴滴往下滴,溅到士兵头领裤管下的脚裸和脚背处,发出哧哧的腐蚀声。 “啊~!!”士兵头领惨叫一声松手跳开,重新获得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