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,交错上升,整个人都麻木了:“好!好!那么说……还是我的错了?我们且先不说这个,就只说……就只说当时夜沉灯暗,他又遮蒙着脸,你……你怎就能如此肯定,那人……便一定是柳连?若他不是……你又将至承乾于何地,你想过没有?还是……你已对他熟悉得……到了只用眼神交流,便能了知一切的地步?” 李世民越说越痛、越说越狠、声音也越来越高,直到切疼了唇齿,也没能遮拦住心底而起的震怒,所有疑惑、所有猜测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