姝才感到有些后悔,早知道外科楼在另一栋楼里,她就多穿两件衣服了。 病房里有充足的暖气,完全忘了外面的温度达到何等的渗人程度。 宽大的病服在凛冽的冷风中空荡荡的摇摆,钻进四肢百骸。 默默把毛衣外套裹了裹,懒得折回去换衣服,迈进了雪地。 软绵绵的雪花渗进拖鞋,徐静姝颓败地扶了扶额,竟然连鞋子都忘记换了,两只脚丫子冻得几乎发颤。 将毛衣袖子往下扯了扯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