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久,跑了多远,当她再也坚持不住的时候,双膝软了下来,只得挨着一棵大树拼命喘气。 “跑够了?”头顶上突然传来冷冷的男声。 醉菊猛一抬头,倒吸一口凉气。 番麓悠闲地坐在树枝上,冰一样的眼神冻得她全身一震。 在醉菊再次迈开脚之前,番麓一个翻身,敏捷地从树上落到她面前。 “我没有说过逃跑的下场吗?”番麓叹了一口气,“你为什么还是要试?” 醉菊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