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,那妾身也唯有听命。” 清清无奈的一叹,她似已经认命。 楚歌微微一滞,但那份愤怒已渐渐消散,却仍是语出森冷,道:“你最好永远记住。”语落,便猛地甩开了手,从清清的身侧走离,他不知道自己在继续面对这个女人,会做出什么事来。 然,那眼角触及到那卧倒在床榻上的人儿,那被扯裂的红衣,斜落在那过分纤细的臂弯上,那头本该是柔顺服帖的乌发,此刻却凌乱地垂落在颊旁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