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,随后自己望着发了几秒钟的呆:她也不知道自己画出来的是什么,只是觉得这好像是梦里那东西的形象。 但这只是无关紧要的一个梦罢了,塔里娅目光转回来,才意识到自己趴着睡了一晚后,脖子和后背酸疼的厉害。 站起身揉了半天,她想着去洗漱,结果门外已经传来了脚步声。塔里娅拿着牙刷歪头看过去,扬起眉毛:“西尔维娅?有什么事吗?” 西尔维娅一身永远不变似的法袍,目光却有些担忧。因为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