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个噩梦而已,却没想到跟着梦里哭了。 然而,这个笑却僵在了脸上,她脑中残留的最后记忆,是全身裸呈在先生面前,几乎羞赧而死,身体的疼痛亦是那般清晰,最后……腹部的绞痛之后,她便没了记忆,醒来,就已经身处小木屋了。 “呵呵,想起来了?”恩伯和善地微笑,却无奈地叹了一口长气,“丫头,为何每次见过先生,你都会伤痕累累?” “噶……”蔷薇顿时语塞,羞愧与无奈的感觉在心中翻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