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背上甚至还有几个小小的肉窝,这充其量只能夸一句“有福气”的手自然远比不上很多年以后那双纤若青葱、柔若无骨的手。 但她却无声弯起唇角,像抚摸珍宝一样地轻轻摸过手上的每一寸皮肤,然后高高举起它,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,像是不解气一样,她又用另一只手重重扇上另一边的脸。这两巴掌声音不大,却生生打得她眼前发黑,脑子也一阵阵地发晕。 女孩子笑了起来,笑声越来越大,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