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台阶,男子穿一件素极的黑袍,披散的黑发与黑衣融成一体,除了腰畔那柄无鞘之剑外他通身再无赘饰,却没有丝毫落魄意味。他的脸上一片平静,除了那张过于清冷俊逸的脸,这个男子普通得像是凡尘里熙熙攘攘的众生之一。 他开口,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种仿佛至理一样的笃定冷漠:“凛严,你过分了。” 说着,他左手虚抬,掌心上的一方虚空陡然扭曲,像是门户一样倏然洞开,内里跌出一道青色的人影来。那似乎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