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憋出一句:“……节哀……抱歉。” “无妨,我早就察觉到了。”谢清绮神色空茫,“他的行为真的是一点破绽都没有,但是他的说辞有一个最大的漏洞。他说那些叔伯长辈们都陨落在秘境里,可是我是看着他们的魂灯一盏一盏地渐次熄灭的。尤其是最初那十年,几乎每年都要灭了两三盏,后来就是几年灭个一盏了。”每次看到一盏灯灭了,看着旁人那些痛苦扭曲的面庞,她心中都会生出种难以启齿的窃喜,因为灭的不是父亲的灯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