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自己该说些什么,炫耀自己的进步也好,倾诉自己的后怕也好,她想让他知道自己的所有动向。这条路不算短,每一步她都能想出无数该说的话,但直到走到了殷重烨的面前,看着他仿佛毫无波澜的眼睛,她却只是轻轻地唤他:“师父。” 他的手掌落在她的头顶,生疏却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脑袋,这个男人有着与他冷漠的性格截然相反的温暖的掌心。图弥婉心甘情愿地低下了头。 不是胆怯,也不是词穷,只是她知道,所有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