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塞着一团碎布,手脚都被捆着。 不知身在何处,更不知过了几时。 唯一庆幸的是“合欢散”并非什么厉害的媚药,只需一些时日,待药效过了便可恢复。 也就是那一瞬,夏商算是恢复了一刻清明,将赛江南捆在桌下,自己躲在床上一边思考,一边抵抗药力。 但在那种情况下,如何能冷静思考? 直到现在,夏商首先想到的不是搞清楚现在状况,或者如何摆脱困境,想的还是那件事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