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岳先生,东岳先生!” 夏商冲入房中,虽然已经猜到了发生何事,但还是试探着喊了两声。 房间内,没有丝毫挣扎打斗过的痕迹,但东岳先生依旧倒在地上没有任何动静。 在他身下,一点血丝从地板上趟出。夏商感觉头皮一麻,将东岳先生的脸掀开一看,只见他的脖子上,一道极细的血痕正安静地淌着鲜血。 不用试探鼻息了,如此高明的杀人手法,绝不可能给东岳先生留下一息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