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秋当然不信骆亦坤的话。 从来只有骆亦坤放别人鸽子,何曾有谁放过他的鸽子? 可骆秋又想不通骆亦坤为什么会一个人在这里。想不通,索性就不再想,将注意力转向依旧带着浅笑坐在那里的颜瑾虞。 她反反复复感冒高烧接近两个月,没什么心思去打探外面发生的事,所以此前,她只知道颜瑾虞已经回北城和一些颜瑾虞的传言,并不知道过多关于颜瑾虞的事。 当然也不知道骆亦坤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