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广听罢,看向余泉。 余泉额头冷汗一冒,“先、先生,您也知道那小子是个什么样的性子,他那倔脾气我拗不过,而且如果他知道当年……” 柳广一道眼刀子扫过去,余泉才想起这里还有其他人,忙闭嘴。 “好了,你想说的事我已经知道,回去吧。”柳广对闵丝丝说。 闵丝丝只觉得他是在敷衍自己,垂下眼帘,心里有点不高兴。 分明以前父亲对她不是这样的,她一身本事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