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时绍呆坐在外面,冰凉的地板和墙面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一阵阵的冷意,这里正是医院,走廊时不时会经过一些人,护士、医生,最多的还是家属。 经过了大概有几个人,晋时绍不太记得了,直到有人站在他面前,关心的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的时候,他才抬起了头。 那张完全没有表情的脸上甚至有着一种苍凉荒谬的悲伤——他有什么好悲伤的呢。 晋时绍陈述一样的在心里默问自己,无神的抓起了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