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住了苏尚的手,说道:“以后我也是大人,这些事我要自己来。” “你哪里算得上是大人,”苏尚被他逗得一笑,牵着他的小手带他去用早膳,“寻常人家十二岁才要谈婚论嫁,你如今还差了四年,早得很呢。” 敖别每日都只能听到教导他的先生说他以后要如何有担当,父亲对他也一向冷淡,功课一类从不过问,只是也和先生一样,说他长大了,就要有所担当。 这还是第一次,在一个人面前,会把他当作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