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夫子的身形,突然倒飞出来,犹如断线的风筝似的。 他砰地一声响,撞在一棵碗口粗细的椿树上。 泼喇喇一声响,易夫子竟然将一棵椿树撞断。 秃顶白须的老者和愁眉苦脸的老者,全都张口结舌。 “这……” 石阶之上,杨飞耸了耸肩膀,并不追击。 他取出一根劣质烟点燃,缓缓地抽了一口,又将白烟缓缓吐了出来。 “我的大摔碑手,滋味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