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子的心头肉,我们怎么敢高攀呢?快起来,别折了我们的寿。” 杨飞哈哈一笑,依然跪在地下,高高扬起了头,大声说。 “我杨飞这一双膝盖,从未跪过敌人,跪天跪地跪父母,这一切都是理所该当的。” “爸、妈,你们二老说,咱们家的大孙子叫什么名字比较好?” 刘汉楼年过半百,已经饱经风霜,丧子丧女的伤痛,更是让他已经泯灭了生活的希望。 此刻,他见杨飞这么做,眼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