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，像是习惯了，又像是怎样都无所谓。

曲绮却觉出些其他的意味来，女孩子之间负气争斗什么的，通常都会在吃穿用度上相比较。除开了这些之后，就是在异性方面斗的你死我活的。

可如今这两姐妹倒好，竟然斗到了拉皮条上。

她本还觉得是韩拓长的好，或许是真招女孩子的心，各个都想撞上来。如今一看，还是她自作多情了。分明就是故意拿韩拓当斗法的工具呢。

特别是这个韩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