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的人,顿时一口热流堵住了咽喉,连气都差点上不来了。 “你……你……你们打的谁!” 话虽然问出来了,可现在她才正眼瞧地上的人,那衣服不就是自己最疼爱的儿子穿的吗?难道被蒙着头打得全身是血得居然是她得儿子? “打得是贼啊!”春莺幸灾乐祸的晃着脑袋,还晃了晃手里的打折了的木棍,“老夫人要看下打人吗?打人挺高兴的。”说着就要继续挥棍。 “住手!”吕氏尖叫着,可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