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终于有了一层淡淡的色彩。 “主子你就没有被收牵累?”齐越看着自己主子嘴角的笑意时,继续说道:“因着是主子你的原因才是让王妃险些丢命,王妃不能以礼相待主子也是应该的。” 闻言,燕玦嘴角掀开的弧度微微凝固,他转头看着垂眸说话如此放肆的齐越,冷声道:“你和百里卿梧都是觉得本王的耐性很好,是吗。” “主子,恕属下的话语太过与难听,但属下还是要说上一说,王妃并不是困就于后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