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盯着马车远去的那个方向,皱起眉梢,似乎有些动怒,在这个时候让马车如此的奔驰,是一点都没有把人命放在眼中了。 “那怎么像是丞相府的马车啊。”于深收回目光,意味深长的说道。 自从那个左丞相在得知他于深在这长安城后,似乎对周围都警惕起来,这也不由的让于深怀疑于安为什么记忆会被人抹去了,也更加的肯定一件事情,为什么这个左丞相在西凉的地位与摄政王平起平坐了。 如今西凉的朝堂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