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日落西山才算彻底熄灭。 房屋点燃前,应该是浇了松油,才烧得这般干净,除了灰烬,什么都不剩。 仿佛云笙这一生里的所有罪错和不幸也被这场大火烧得干干净净。 一个矮胖的影子踏着残阳走来,手中捧着一个南疆特有的花鸟彩釉瓷瓮,是方神医。 他看了一眼夕阳下的南方:“闺女,师伯带你回家。” 方神医说,把骨灰带回南疆葬在她师父坟旁是云笙的遗愿,不用立碑,不用垒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