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四十三) 蓦然从床上醒来。 雪白的墙壁,雪白的杯子,简陋的装饰,一切都在告诉我这是木叶的病房。 居然没死……我自嘲地笑了一下。 不知自己睡了多少天,只记得那天由影分身带着自己全速赶回木叶,坚持到躺上手术台,见到纲手的那一刻,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下来,然后就晕了过去。 精神饱满正如美美地睡了一觉,全身上下也一阵轻松,除了……左胸的伤口仍然隐隐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