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余鄞正坐在一把沉木椅上,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上的弓弩。 “殿下,没有任何器具有残留的毒。奴婢在水流聚集处也未发现有丝毫的不妥。”陆卿言沉声说道。 徐幼卿也从偏殿走出来汇报:“桌椅,地面,横梁都探查过了,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。” 慕容余鄞微眯了眯眼,思虑片刻,他又将管家传上来询问。 “于大人那段时间可有表现出不顺?”他的手有一拍没一拍的扣着桌子,富有节律的声音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