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盖上了一件披风,慕容余鄞正要往里面走,徐幼卿却惊讶地拉住了他,环顾四周,压低了声音,惊讶地说,“你疯了,为何对她这般照顾?” 慕容余鄞淡淡回答:“她之前受了伤。” “即便是有苦衷,你也不能这样对她,你别忘了,东宫之中四处都是他的眼线,你这样的举动,被有心人看到,又会掀起轩然大波!” 徐幼卿难得收起眼底的漫不经心,神色变得异常凝重。 慕容余鄞脚步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