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内,陆卿言静静的站在桌案的一旁帮慕容余鄞研墨。 令她感到奇怪的是,慕容余鄞很少有这样的好心情来练字。 即便是云裳在方才破坏了他的心情,可他也只当那只是一场小闹剧一般。 不过这也说明,他对云裳的容忍度达到了一个惊人的高度。 慕容余鄞一页又一页的练着,神色专注认真,仿佛是真的投入到了其中。 每当写完一页,陆卿言就要把纸张拿到书房外的石板上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