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淤青。那里还有些疼痛,不过也只能努力克服。 都怪慕容余鄞!陆卿言咬牙切齿地想。 她挎了个篮子,便走到了东宫一处偏殿,那里比较荒芜,所幸上次从这里经过时,看见过这里有适合打胎的草药。 见采的差不多了,她正准备离开。 突然,陆卿言听到了一丝极细的脚步声。 有人来了。 她眉心一拧,连忙抬眼望向四周,看有没有能够躲避的地方。 虽然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