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已久,还请父皇成全。” 慕容复半晌才消化这个消息,瞬间,他目光凌厉地扫视着慕容余鄞:“此话怎讲?” 慕容余鄞从地上抬起头,“回禀父皇,自从上次出了二哥那件事,儿臣便想尽早替二哥躲过天下人的非议。” 慕容余鄞又说:“如今二哥又被人冤枉说他结党营私,但儿臣以和二哥相处多年的经验来看,儿臣坚信二哥不会是那等阴险狠辣之人,只需假以时日,便会得出他是清白的。” “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