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卿言的头连忙一偏,慕容余鄞的手顿时滞留在空中,一点点冷意逐渐围绕过来,然后慢慢吞噬他指尖残余的温度,直直蔓延到了心间。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冷香味,像是窗柩上凤尾花传来的,两人瞬间静默。 半晌,慕容余鄞将手尴尬收回来,神色也冷了下来,“你的脸,脏了。” 她下意识的动作,明显让慕容余鄞极为不悦。 陆卿言微微一愣,原来是方才收拾东西时把脸给弄脏了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