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清新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。 陆卿言僵硬地把衣衫穿起来,然后便整理好衣物,死气沉沉地走出帐篷。 慕容余鄞折腾了她一夜,陆卿言已经忘了,她是多少次从昏死中又醒来,然后重复往返。 慕容余鄞在天还未亮时,便已经离去了。 陆卿言望着被雨水洗涤过的树木,眼底的焦距逐渐汇聚,然后融合成了一点,焦距逐渐变得清澈明朗。 陆卿言的手,渐渐蜷缩起来,她一定要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