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处又是水路,陆姑娘打算往哪里走?” 陆卿言冷笑一声,“不明白余公子的意思。” 余白拦住她,“等船靠了岸,姑娘再走不迟。” 陆卿言又看向他,他的目光平和温静,清澈的瞳孔仿佛一眼便能够望到深处。 陆卿言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。 她回到床榻上,见自己的衣服已经换成了一身雪白,她眉头微皱,又对他问:“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换的?” 余白道: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