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卿言便不再遮掩,直接把半边衣服拉了下来。 月光从窗棂上垂射下来,映照陆卿言肌肤雪白。 余白的目光在她的肩上停顿了一下,而后又神情自然的上药。 余白说,“姑娘的伤口已经快要结痂。” 陆卿言沉默。 余白上好药,陆卿言见他还静静地杵在桌子旁,便问:“余公子还有何事?” 余白的目光轻轻掠过他,道:“无事。”说完余白就上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