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卿言把破铁盆放上去,又用水勺加了点水,然后捡了些干燥的枯枝烧了点小火。 水勺自然是供奉的瓷碗。 井水里只有一个水桶。 水逐渐冒了热气。 陆卿言连忙又用热水清洗了一遍铁盆。 做完这一切,她还觉得有点不放心,便去摘了两片大的芋头叶子垫在铁盆底下。 看起来,总算像个锅了,陆卿言满足地笑了笑。 她打开门看了看天色,此时天上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