棍子。 陆卿言蹑手蹑脚地走进去,听到门里有响动,刚要举起棍子,一个清淡的声音便传来:“是我。” 陆卿言听出是余白的声音,这才放下棍子,舒了口气:“你怎么来了。” 余白见陆卿言身上沾了些泥土,皱了皱眉,“我晌午与你说过,要来这守夜。” 陆卿言望了望天,这一来一回一耽误,天色果然不早了。 她连忙把棍子扔在一边。 余白撇了眼棍子,朝她走过来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