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逃出门匆忙,她并没有带换洗的衣衫,陆卿言正在为又要穿着馊衣服出去而烦恼,不料挑开帘子一瞧,便瞧见了一身粗布的衣服整整齐齐放在一旁的凳子上。 这是……余白拿了他的衣衫。 陆卿言心底有些复杂,她脱了衣服,便把水浇湿一身。 柔和的月光下,将她的肌肤映衬地茭白似藕。 帘子根本不够长,余白往旁边一撇,便撇到了一双小巧白净地玉足。 只是一瞧,便再也